“哎,紫英怕也知道,家慈和其他宗亲一样,已经去了铁网山行宫,此番皇上要选储立储,宗亲都要面临皇上询问征求意见,家慈颇感为难,稍有不慎,只怕就会引来极大麻烦,所以家慈夜不能寐,坐卧不安,愚兄也是如此,所以想要请紫英帮忙出个主意,如何避免这等麻烦。”
冯紫英要做的就是要提前把声势造起来,先占据舆论先手,一方面大肆宣扬永隆皇帝的功绩和对士人的关怀垂爱,尤其是对朝中士林文臣们的信重,另一方面则要抨击以南京那边的江南士人的表现,也算是提醒暗示朝中这些江南文臣,就算是你现在投过去,那也已经是属于靠后边的角色了,义忠亲王早就有一党心腹了,现在过去也不过是吃点儿残羹剩饭。
“应该不会,苏贵妃可是最急迫的,禄王前日的表现恐怕又给苏贵妃心里点了一把火,顾秉谦和吴道南可是把禄王吹嘘得过甚,而且据说首辅次辅大人也都很欣赏禄王,我就在琢磨皇上把仇士本的神枢营带着断后,是怎么考虑的?”
泡在浴桶里,冯紫英仰靠在桶壁上,额际肩头传来阵阵指压力度。
三轮之后,只剩下寥寥几骑凄凉无助地站在了队列前面,失去了主人的它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,只能悲鸣着低垂头,试图在地面上找到自己主人的尸骸。